宝一波多折诞生记——感恩李朝龙教授及华医学
文/患者胡敏
2009年我和先生结婚将近十载,由于种种原因,仍然一直未能拥有自己的孩子。看到我情绪低落,周围的亲戚朋友也暗暗着急,时不时向我传授一些生子秘方,或是推荐他们所知道的国内名医。可惜在我和先生奔波数地,检查治疗并尝试了许多苦涩的中药之后,依然毫无喜讯。
在我几近放弃之时,许多朋友纷纷向我力荐正受邀在韶关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的李朝龙教授。虽惊诧于大家的不约而同,可我仍心存疑虑,懒于行动。因为我并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李教授,早在2007年李教授初来韶关市医指导工作时,就已有朋友向我推荐过了。当时,医院在门诊大楼的大厅里制作了一幅数米长的大型宣传栏,向人们详尽的介绍李朝龙教授多年的行医经历以及获得的各项成果。那时的我还是一个积极的行动派,怀着希望在宣传栏前一字一句细细地看完了李教授的个人简介,却无比失望的发现李教授虽然是著名的肝胆脾专家,亚洲五器官联合移植第一人,但是,与不育不孕症的治疗基本毫不相干。
未曾想,辗转几载,朋友们再次推荐的仍然是李教授。我很是纳闷,推荐我这想生宝宝的人去找肝胆脾专家,那不是瞎折腾吗?任家人朋友在耳边叨叨,我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去,而是在一位当地有名的老中医那里吃中药。没料到,几副中药不仅没能解决我的问题,反而由于进补过甚让我喉咙干燥疼痛,颈部淋巴结全部肿大,连耳垂上都长出了一个个的小结结,疼痛难忍。一番折腾之后,在先生的陪伴下,苦恼、烦躁的我很是无奈的坐在了李教授办公室的候诊区。“病急乱投医”大抵描述的就是我那种心态吧。
犹记得,第一次去看病我就被候诊室的情况小小震惊了一下。老老少少前来求医的各类患者坐满了候诊区,真真让人大出意料。我好奇的问了问旁边的大妈,才知道许多患者来自韶关市周边地区,其中不乏从湖南、江西等地慕名而来的,问诊的病因也是五花八门。闲聊间,大妈热心的问起我的情况,得知我是来看不孕不育的,神情顿时有点严肃,掂量一番后,语带安慰的说:“来看看也好,李教授是名医啊,治好了很多病,帮了不少人啊。说不定你运气好,有希望呢。”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原来大妈的想法和我差不多,治不孕不育找肝胆脾专家,真是只能碰运气啊。
在一番心情复杂的等待之后,我终于坐到了李教授面前。虽已退休数年,但是与其实际年龄相比,他看上去非常年轻,笑容和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与我印象中传统老中医的模样完全不同。我不由自主的问了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李教授哈哈大笑,反问我:“怎么,你觉得传统中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要留着白色的,长长的胡子?哈哈,没有胡子,就当不了好医生?”李教授话语风趣,透着满满的自信,围坐在一边等候的人们也都笑起来。
短短的一问一答之间,我莫名就被李教授的自信乐观感染了。我向教授述说了自己的病情,以及数年求医未果的状况,李教授看了看我,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探寻的意味,笑着问:“你这个问题怎么会想到来找我呢?”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难道教授的意思是说我找错人了?“是啊,我原本也不想来的。我看了介绍,知道您是肝胆脾专家,和我的问题不相干。可是我几个朋友都劝我来,说您是名医,能有办法。我也是没辙了,所以才来试试运气。”虽然原本就没抱什么希望,但是希望破灭得如此之快还是令我很郁闷,张嘴就把大实话给说出口了。
李教授不以为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来,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把脉。”谈笑间,他一边把脉,一边仔细的把我以前检查治疗的情况问了个清楚。多年月经不调,内分泌失衡导致闭经,孕激素,雌激素、黄体酮过低,导致胎停育流产经历。
翻阅了我的病历,李教授稍稍整理了下思路,沉吟片刻问我:“你现在是想生孩子?”仍沉浸在失望情绪中的我,一时没回过神来:“这个,我也不指望了。能解决我现在喉咙疼,淋巴结肿痛的问题就好了……”
“不想生孩子,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不等我说完,李教授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有点诧异,瞬间意识到教授话里有话,让我好似看到了一线希望。“教授,您的意思,您就有办法,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我紧张的追问,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李教授爽朗的笑了,话里充满着他特有的那种自信:“你来找我,那就找对了。不能解决你的问题,那怎么能算名医?告诉你,没有白胡子,我一样能让你们当上爸爸妈妈!” 得到李教授如此肯定的答复,我和先生简直喜出望外。奔波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医生给我们这么大的信心。欣喜之余我仍是万般忐忑:“真的吗?李教授,我真的有机会当妈妈吗?”李教授看着我们俩,笑容温暖:“这么说吧,根据你们现在的情况,只要没有输卵管不通等其他问题,我保证你们两个月就能怀孕。” 先生不怎么多话,一直默默听着,此刻也能感觉到他有点小激动。
“两个月?只要两个月?”我真不敢相信。要知道我们已经努力了七八年了。
“是的,就两个月。按照我的药方,每天按时吃药。其他的药,无论中药西药一律全部停掉。”李教授再次肯定的回复。 待我们拿着李教授开的中药回到家中,妈妈就急不可耐的追问看诊情况。我反复琢磨着李教授的话,整个人还有点懵懵的。很显然,两个月怀上宝宝的承诺,令妈妈也觉得李教授似乎有点太过神奇。她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叨叨:“这么神?要是真的,我到时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事实上,李教授的中药确实比较对症。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喉咙疼痛,淋巴结肿痛症状逐渐消除。李教授调整了第二个药方,吃了一段时间,我明显感觉自己精力充沛起来。然后,吃了第三个药方,时不时会延迟几个月的月经居然第一次正常了,而且还没有痛经,真是无比舒畅。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眨眼就快到两个月了。心急的妈妈开始念叨,李教授说两个月怀上孩子的,现在有没有什么动静啊?先生则好心情的和妈妈开玩笑:“您怎能这么心急呢!千万别把两个月的话当真,七八年都没折腾好的问题,哪里能真的指望两个月搞定。李教授的药已经开始见效了,大家就安安心心慢慢等。生孩子也要一切随缘,健康平安才是福。” 于是,我照常开开心心吃着药,安安心心慢慢等,谁知竟然又等来了个月经不准。难道李教授的药不起作用了?我的好心情一下烟消云散。先生不知哪里来的耐心,安慰着我:“没事,治病嘛,哪能没个反复?我们要对李教授有信心,听教授的话准没错。”又过了一个星期,月经还是没有来,我却开始感到身体有点疲乏了。在先生的不断催促下,我极不乐意的去药店买了早孕试纸条,随意拆取一条,敷衍了事的将它放在检测杯中。一边检测,我还一边嘲笑我家先生的异想天开。几分钟后,一条淡淡的检测线显现出来。盯着这突然出现的淡红色线条,我和先生瞬间石化,这个是传说中的好孕线?还是早孕试纸条闹乌龙?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急匆匆赶往粤北人民医院,抽血验孕,下午拿到准确的化验报告,我真的怀孕了。两个月的期限,不可思议的兑现了。
我高兴的打电话给教授报喜,教授也很是欣喜,反复叮嘱我们马上去市医院办理入院手续,住院保胎。我和先生光顾着高兴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怀孕之后我们还有一段很辛苦的路要走。而幸运的是,我们遇到了李教授,才能最终顺利生下我们可爱的宝宝。 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慢慢悠悠的去了韶关市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医生护士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说李教授前一天下午就打电话提前帮我们预约了床位。感动教授的关心爱护之余,没有经验的我还觉着是不是有点夸张,什么症状都没有就要住院?可是随后四十一天的保胎之路,证明了教授的临床经验和判断真是再正确不过,这也让我们有机会真正体验了一次中医的博大精深与神奇。
我的管床医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张医生,已经有着多年的临床经验。她认真负责,只是稍稍有点严肃。教授当时主管全院大外科,包括外科、妇产科、肿瘤科,每个星期都会在各个科室巡回检查,但还是坚持定期到病房为我把脉,向张医生详细了解我的治疗情况。入院第五天,各项血检指标增长正常,张医生安排我做B超,可是期盼中的孕囊没有如愿看到。为排除宫外孕,五天后做了第二次B超,子宫内依然未见孕囊。我有点慌了,呆在病房心神不宁。李教授带着他的学生来查房,他一边帮我把脉,一边与我聊天。他和蔼的笑容,充满自信的话语无形中就让我放松下来。最让我感到惊奇的是,B超都还未在子宫内见到孕囊,教授就已经通过脉象知道我的宝宝是个淘气的小男孩。我饶有兴趣的看教授指导学生搭着我的脉搏去体验“犹如滚珠”的男胎脉象,可惜学生经验不足,始终未能体会到其中的奥妙。教授待学生也极为和气,笑着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宽慰着说,没关系,把脉是个技术活,是要很多年才历练得出来的。离开病房前,教授再次肯定的笑着告诉我,是个男孩,脉搏强劲很健康,不用紧张,好好按照张医生的嘱咐保胎。我一脸不太置信的样子,教授突然像个大孩子似的顽皮起来,不相信?可以打个赌哦。等B超可以分辨性别的时候,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我孕吐得很厉害。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好像坐着旅游巴士在永无止境的盘山公路上绕来绕去。张医生很开心地说:“吐吧,吐吧,这是好现象。这是开心的吐,说明宝宝正在健康成长。”可是,我的宝宝就是那么淘气,总是不让人省心。第三次做B超终于在宫内见到孕囊了,可是未见胚芽和心跳。我的心顿时一紧,这种情形和06年胎停育如出一辙。张医生的神色开始有点严肃了。不过怀孕初期这种现象较为常见,我的各项指标都增长得很好,李教授说没大问题可以继续保胎。于是,我在忐忑不安中又过了七天,随后做了第四次B超,好消息是孕囊增大了许多,坏消息是它仍然是空的。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害怕,大哭一场。
李教授又一次来病房看我,安慰我,给我鼓励和信心。值班的护士大姐告诉我,李教授作为医院大外科主管,每天的工作忙都忙不完,却时刻跟踪我的治疗情况,挤出时间亲自来病房安慰我。可爱的护士大姐还很八卦的打听我和李教授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我破涕为笑,摇头解释我只是教授的一个普通病人,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在此之前也从不认识。教授只是秉持着一份医者父母心在关心我,帮助我。护士大姐听了很是感慨,李教授真是好医生,你们真是走运了。
鼓足勇气我又继续打针吃药,五天后我做了第五次B超。在换了三台B超检测仪,通过三个B超医生的共同努力,终于在又长大一点的孕囊中发现了一丝极细微的胚芽,但未见心跳。张医生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说笑,无奈的留下一句情况有进步,可以继续观察便走了。坚持给我把脉的李教授虽然依然说着一切正常,问题不大,可是眉头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舒展了。我知道情况其实不太乐观。流着眼泪又过了约七天,我的验血结果非常满意,张医生安排我做了第六次B超,并信心满满的说这次应该没问题。谁知B超检查显示胚芽长粗了些许,最关键的显示活胎的心跳仍然未能出现。张医生未料到竟是如此结果,看着我期盼无助的眼神,她也感到无从解释,见过胚胎发育缓慢的,但是这么缓慢的情况临床上她也是第一次碰到,情况如何真不好判断。我的情绪几近崩溃,先生看着也很着急,连忙把李教授的话搬出来安慰我,告诉我李教授还未放弃,一定还有希望,一定要坚持。
后来我才知道,对于我这种特殊情况,当时医生们已经讨论了多次。李教授根据多年的临床经验一直力主坚持保胎不放弃。而张医生等人则认为胚胎质量不好,保胎意义不大。在第六次B超结果出来后,张医生已经与我进行了交流,让我做好思想准备,如果第七次B超结果仍不理想就要马上安排清宫手术,不能再保了。一旦子宫受损就再也没有机会怀孕。 我六神无主的继续打针吃药,一想到不管如何努力,有可能最终还是要失去宝宝,就忍不住泪流不止。过了差不多五天,李教授再次来病房巡视,像往常一样很仔细地为我把脉,突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高兴的嘱咐我:“明天去做B超吧。”一想到张医生的话,我吓得连连摇头:“不,我不去。张医生说如果检查结果不好就要立刻安排手术。我不要做手术,我还要等几天。”教授笑了笑,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哄着我:“好,过几天就过几天吧。不用怕,早几天晚几天结果都一样的。”我有点不太明白,但隐隐感到教授的话给我带来了一丝希望。
几天后,我壮着胆子去做了第七次B超。这次换了一台全市最新的彩超机,妈妈和先生也获准在现场见证检查结果。当大家一起欢快的大喊着,看到了,看到了,有心跳了。我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好艰难啊,我的宝宝终于保住了。
我们一家人欢快的向李教授汇报了喜讯,办理了出院手续。教授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了叫你不用担心吧,早几天晚几天检查结果都一样吧?原来最后一次把脉时,李教授就已经知道宝宝安全了。
怀孕生子的过程对于我们来说总是波波折折,后期我又经历了妊娠血糖偏高,唐氏筛查不过关,做了羊水穿刺,好在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顺利生下了儿子。满月时,我们一家人抱着儿子,带着花篮去李教授的办公室道谢。粉嫩粉嫩的小家伙一下子就吸引了一大堆围在教授办公室寻求生子秘方的阿姨们。办公室内的气氛犹如过年一样的欢乐起来。渴望当妈妈的年轻女子们纷纷抱着宝宝,拥挤在教授的办公桌前,欢笑着嚷嚷:“教授,教授,我也要生一个这样的宝宝,一模一样的。您一定要帮帮我。”教授也乐呵呵的,一边开着处方,一边风趣的回答:“好,好,不用急,都有,都有。就照着宝宝的样子,都给你们一人一个,一模一样的。”
转眼间七年过去了,我的儿子也在一天天健康成长,上幼儿园了,识字了,参加幼儿电视模特大赛了。看着儿子的点滴变化,我们总是格外感恩教授当年的无私帮助。几年后,教授也离开韶关回到了广州。不服老的教授依然兢兢业业的工作着,给病人看诊,做别人不敢做的大手术,同时还写书、开讲座,免费培养中医学生,推广他自创的华医学,忙得马不停蹄。可以说,我和我的家庭就是教授自创华医学的受益者。闲来无事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录下来,希望通过我们的故事能让大家更加了解、支持李朝龙教授和他的华医学,让中医得以在当前的困境中发扬光大,帮助更多的人们免受病痛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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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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