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文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人事。很多文人都精通医学,如果不是文学成就太盛,可能会作为一名医学家记载于史册。
北宋著名的文学家、书画家,苏轼,就是其中一位。
北宋末年根据沈括的《沈氏良方》和《苏学士方》(又名《医药杂说》)整理编撰而成的医学书籍《苏沈良方》,展现了苏轼中医药学和中医养生学不同凡响的才华。
苏轼一生中多次在他的诗词中咏过菊、荷、橘,而且是佳作纷呈,妙语连珠,有的甚至被传为佳话。但在一首诗或词里同时写这三种植物(亦或中药)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苏轼《赠刘景文》诗: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在《浣溪沙·咏橘》中再一次提到这三种植物(亦或中药):菊暗荷枯一夜霜。新苞绿叶照林光。竹篱茅舍出青黄。香雾噀人惊半破,清泉流齿怯初尝。吴姬三日手犹香。
鉴赏和品读这些美好的诗词之时,我们不难揭秘苏轼心中难以割舍的中医药情结。《苏沈良方》开篇就记菊:菊,黄中之色,香味和正,花叶根实皆长生药也。北方随秋之早晚。大略至菊,有微霜乃开,独岭南不然,至冬至乃盛发。岭南地暖,百卉造作无时,而菊独开后,考其理,菊性介,然不与百卉盛衰,须霜降乃发。而岭海常以冬至微霜故也。其天姿高洁如此,宜其通仙灵也,吾在南海,艺菊九畹,以十一月望,与客泛菊作重九。书此为记。
在《苏沈良方》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对橘的记载:橘皮味苦,柚皮味甘,此误也。柚皮极苦,不可向口。皮甘者乃柑耳。
除了菊花外,荷和橘其实可以派生出更多的中药来。光是荷就可以有荷花、莲子、莲蓬、莲子心、荷梗、藕节等入药。橘子也可以派生出陈皮、青皮、橘核、橘络等中药来。谙熟中医药知识的苏轼当然会对这些植物(亦或中药)情有独钟。
《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也是精通中医药的名医,他在乡间做私塾的时候,时常利用业余时间给百姓看病,赢得了姓的尊重。
蒲松龄自幼聪明过人,本想一举及第天下知,怎奈科场无情,他是屡试不中,生活也陷入了困境。终于在康熙九年秋,30岁的蒲松龄不得不应友人孙惠之邀,前往江苏宝应知县府衙,做了知县孙惠的幕友。
后来,蒲松龄结束了幕友生活返乡途中,身染疮毒,身体溃烂。精通医术的蒲松龄,就自己用草药诊治,效果并不理想,疮毒依然不消。于是他就查阅医书,看看到底用什么药能解除病痛。终于从一本叫《肘后备急方》的医书中查到一个药方:槲皮煮水洗涤患处。用了此方后效果明显,又加上自制的膏药外敷,不久就痊愈了。从此他的药箱里,又多了一味实用的药材。
蒲松龄刻苦钻研中医,所以在《聊斋志异》的很多作品中都有医药。《邵女》写贫苦读书人家之女邵女,天资聪明,尤其爱读医学经典,切脉开方,针灸按摩,均能胜任。《封三娘》所述封三娘虽是狐仙,对医道养生很有见地。她说从小得到养生秘诀,擅长“吐纳术”,可以长生不老。她对养生的见解是,大凡修炼,无非是要血气贯通罢了。
蒲松龄还将针灸、按摩、气功、外科手术多种治疗手段运用到《聊志》故事中。《太医》篇讲的是针灸术。《梅女》篇中梅女为封氏按摩,她双手交叠,手所经处,筋骨似醉,体舒气和,使人沉沉而睡,醒来时,骨节轻和,殊与往日。《褚遂良》中用气功加按摩治病。《娇娜》篇故事中有外科手术的描写。《人妖》篇说了一个以手术变性的故事,也许是中国手术变性史上的最早记载。
除《聊斋志异》外,蒲松龄还撰写了《药崇全书》《伤寒药性赋》《草木传》等医学科普著作。并有以医药为内容赋文、诗词、杂记之类作品流传后世。在蒲氏故里他的《药崇全书》抄本,用毛边纸楷书抄写,分上下两卷,约一万余字。除自序、目录外,载方258个,急救、内科、外科、妇科、幼科五部分。
蒲松龄还以娴熟的手法,替中草药作传。在《草木传》一书中,他根据中药的性味、功效特点,运用生、丑、旦、净等戏剧行当加以演义,将药物人格化,情节故事化,把中药搬上戏剧舞台。在这本书里,他共介绍了常用中药500余种,并有不少方剂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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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谷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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